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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尼的花圃和咖啡店

如果你是一个堪培拉人,而且你又喜欢种种花草,种种菜,你应该知道罗尼的花圃和他的咖啡店☕️ 自从我的母亲今年三月份搬到堪培拉来,我就一直想带她到这里来吃个饭。最近下了几周的雨,今天总算天晴了,我们一家三口开开心心的来吃午饭了。 星期天早上11:00多钟的花园咖啡店里已经坐了不少人。虽然是个严冬的早上,但是太阳出来了,坐在露天的电热烤火炉旁边,一点都不觉得冷。 罗德尼的花圃咖啡店是可以带狗狗🐶的,我们还看见有一个客人带了一只小猪进来,太可爱了!

悉尼3日游

今年的雨水多,刚到春天四处一片新绿,春意盎然。我和Jenalle决定出去休闲一下。

自从covid开始,我只出过一次远门。当时covid还在封城期间,我胆战心惊的坐在飞机上,实在不是个好滋味。其余的游玩都是去郊外踏青,行在深山幽谷之中,享受清新的空气,感受大自然的力量。也长了不少见识。

爷爷奶奶的故事

小时候学校里会叫大家写作文,我的爸爸,我的妈妈,之类的都是常见的标题题材。今天就讲讲我的爷爷奶奶。

– 1. 逃难 –

爷爷离开我们已经二十多年了。我对他的记忆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忘了。他话不太多,常常看书看报,生活作息很有规律,对小辈和蔼可亲,也许是因为他是老师的缘故,我对他一直有一种自然而然的尊敬。小时候常常周末都和爷爷奶奶一起吃饭,也许是因为父亲的孝心,不过最可能的还是跟单亲的父亲去蹭饭吃的缘故(父亲是一箭双雕啊,哈哈,父母见到了,孩子的吃食也解决了)。去爷爷奶奶家的路是我童年回忆里最深的痕迹了。

怀念程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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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五、六年级时程毓龄老师教我们地理,他的地理课有声有色,除了地理也讲些题外话,很有趣,我们听得津津有味,但是因为这样,教学计划常常不能完成,于是五上的课挪到五下讲,以此类推,但是到了六下可就没处推了,怎么办?星期天补课!我早晨经常起不来,礼拜天补课那我更起不来了,因此常常迟到,好在程老师不太管这些,但是有好几次我才到教室门口,程老师就喊我名字了,“辽东半岛盛产什么?”,我还站在门口呢,一时答不出,憋了半天“花生米!”教室里一片哄笑声。“好,坐下,一分。”那时是五级计分制,就这样我一连得了三个“一分”。期末考试快到了,我知道这三个“一分”不是闹着玩的,专心地复习地理,最后考了个五分,可是程老师却因为我的三个一分在成绩单上给了我一个三分,这是不符合“五级计分制”的原则的 。不过我也不去计较,倒是一次在图书馆的走廊上程老师和另一位老师在前面一路走一路说话,我在后面听到一句“曹众这个小孩真聪明”,啊,足够啦。程老师布置的课外作业常是画地图,每个省的地图都要画,就是在地图上和白纸上打格子那种办法徒手画。还经常叫我们“坐火车”,这是很有趣的游戏,比如说出从南京到北京,走哪条线,经过哪些主要城市;难些的,还要中途转车,这些训练让我胸中有中国地图、世界地图。中国的交通线也烂熟于胸。几十年后我的一个邻居要出差,我就告诉她,从南京做火车到某地换轮船,到了再换乘长途汽车,她好奇地问我,你走过这条路?我说还在小学里我就知道了,是我的地理老师教给我的。正是程老师的影响,我养成看地图的习惯,需要时查地图,没事时也看地图,看着地图我就好像在作精神旅游。程老师把地理都教活了,我感谢他,永远记着他。